一路上,有猫爷这个活宝捧哏儿,他们紧绷的心稍微放松,脚踏铜桩时也没那么害怕了。 岳观潮停在原地看向头顶,他们踩着铜桩栈台往下大概走了几十米,井口已经从民房大小缩小为水缸圆斑,不细看还以为是头顶的银白月轮。 “大家伙儿先在原地休息一下,咱们不知道还要走多久,有吃的就补充点东西,井壁里太冷了,消耗的都是咱们身上的力气,等遇到危险跑不动就麻烦了。” 岳观潮正有此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