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,算是白干喽,但愿破财免灾吧。 纽德禄站在金玉旗的包厢,看向楼下戏台。 每日高朋满座如今却空空荡荡,阵阵凉风刮过,更显得凄惨悲苦,要是把他的脸放进药罐子里泡一夜,保准比黄连汤还苦。 这场面连钱三爷那么大年纪的都没经过,他尴尬坐在台上,唱也不是、溜也不是! “六格格儿,您还满意吗?” 纽德禄倒了一杯茶奉给她。 “自然,不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