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奇怪,那时候很多披甲太保失踪,搞得人心惶惶,自那以后,俺就再也没来过巫棺镇,偶尔进入禁地也只是在河道转悠,不敢再往深处走。” “刚才一路走来,俺差不离也清楚唐殿戎造了多大的孽,只是俺不明白,这么隐秘的地方,他一个解甲归田的团练副官,是咋知道的!” 岳观潮和宋思媛对视一眼,不自觉缩了下脖子,这时候可不敢说是他二叔报的信儿。 乌图满老汉回忆往事时,众人并未停下脚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