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这股头疼脑涨的感觉。 “呕!” 不过眨眼之间,少司命神像飘出的奇异香味儿,闻到鼻子里忽然变为一股腥臊恶臭,好似点了一块浸满动物尿的糟木头。 “乌图满大爷,您就别卖关子了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岳观潮捂着鼻子问道。 乌图满老汉并不说话,踩上围栏看向少司命臂弯里的襁褓。 这襁褓的头部已经被什么动物掏空,往里面摸索几次,可以掏出一个龟壳大小的香炉,老头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