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太高,一旦入夜,凉意袭来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 他们又走了一段路,看到夯土石墙上挂着“野河驿”字幡旗,赶紧去敲门。 “谁啊?” 石屋主人听见外面有人,似乎还不愿意开门,宋思媛换了温声细语:“店家,我们想在这里借宿一晚。” 话音未落,石屋木门被推开,一个皮肤黝黑、满脸麻子的老汉探出半个身子,他见宋思媛身后有两个男人,眼神立刻警惕起来。 “你们是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