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我胸口还是感觉到了隐隐作痛,而我清楚的知道刚才他踢我的时候是用了他腐烂的左脚。 “我已经跟你说了,我的脚很痛!你为什么没有力气拉我,为什么需要他们兄弟几个帮忙?为什么?!” 老头的语气突然之间变得很不善,他整个人就像是神经病犯了一样。 我却来不及跟他计较,我总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我好像在哪里见过。 就在下一秒,猛猛的想起来宋岩家的小孩。 他在昏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