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老大说到了他们村之后,天已经微微亮了。 他家的那口水井,本来是要埋起来的,我现在工人已经停工了,都坐在边上休息。 “现在什么情况?” 老大叔一走进门,逮着个包工头就问。 包工头摇了摇头:“这压根就打不下去,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。我们打了一个晚上才打了不到一米,这会儿才刚坐下。” 根据包工头说的,一个晚上打了不到一米,而且不断有黑色的液体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