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站在他的身后。 等到他把一系列法事做完,回头时看到了我:“你下来做什么?” “你的……你的朋友东静到了,她让我下来找你上去帮忙。” 一向吊儿郎当的表舅突然正经起来,我有点不好拿捏,所以说话也开始结巴。 “上面现在什么情况?”表舅问我,手上却依旧在掐印。 汗水从他的额头往下,顺着腮边滴落在地上。 我稍微告诉了他一些细节,他点点头表示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