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姜天衍可能性更大，因为前世她将计就计弄死肖天慧之后，姜天衍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什么打击，修为依然在节节高攀。

虽然确定了不明系统的宿主十有是姜天衍，文玉白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高兴，因为这并不代表问题就解决了。

因为不明系统绑定的是气运之子或者气运之女，这让文玉白没办法确定那个不明系统究竟是灭世系统，还是男女主的金手指。

系统可是口口声声说过，姜天衍和肖天慧作为这个星球的气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