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自飞早已编好了说辞,道:“回禀师叔,我并不知,想是他不想让我死得这么轻松吧,此前我并没见过她。” 玉烟真人哦了一声,道:“无论如何,如此倒给我正道一刻喘息之机。” 大家讨论到天黑,各自回房歇息。 袁阔回到仁为殿后院自己的房间,关门闭户,迫不及待地拆开妻子的书信,展开来,密密麻麻写了两页,墨香扑鼻,纸上整齐娟秀的小楷便映入眼帘: 袁君吾爱,知你思妾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