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绾掐住她脖子时一样，似乎，真的想置她于死地。

于彤羽下意识的缩着肩膀，瑟瑟发抖，后背一片拔凉拔凉的。

霍云枭现在没心思管于彤羽，他看着苏绾，见医生已经把她手掌的血渍擦干净了，两只手掌心朝上，指尖微微颤抖。

“疼吗？”他问。

苏绾教训于彤羽时用了十足十的力，当时不觉得手疼，这会儿冷静下来，竟感觉右手五个手指疼得厉害，特别是食指和中指，钻心似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