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哪怕我将他的伤口掐得渗出血,依旧停止动作。 他就像是一头饿了许久的狼,凶狠又激烈。 眼看我的衣物一件件被剥落,我既绝望又怨恨,可男女力量的悬殊令我根本无法反抗,我紧咬着唇,泄愤的将指甲嵌入赵延卿后背。 心中已做好了与他鱼死网破的准备。 然而,就在此时,外头传来了敲门声。 李嬷嬷尴尬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入,“爷,昭和县主来了,说有要事找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