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死就别开这样的玩笑。” “毕竟,我可是会当真的。” 我勾了勾唇,缓缓松开那把沾满血腥的匕首,又取出手绢轻轻擦去皮肤上的血渍。 是了,我连赵延卿的血液都嫌脏。 可他偏偏还三番五次想着用苦肉计诓我,想让我心软,想让我心疼他。 很显然,这一次的结果,又让他失望了。 马车内,气氛再次变得冷沉。 赵延卿手心的血流得厉害,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