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延卿脸上没有半分怒色,一双凤眸直勾勾盯着我,眼神灼烫又风流。 笑了笑,挑眉又问,“阿真,你可知道,你这是造谣?” “造谣?” “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?” “容王殿下失忆那段日子,可是日日要我,险些将我要得死过去。” “所以真娘,这就是你现在还回味无穷的缘故?” “……” 论无耻,我的确不是赵延卿的对手。 我狠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