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延卿,你装的?” “怎么,莫不是以为我会因此心疼你?” 我笑了,笑得讥讽而冷锐。 赵延卿阴着脸没答话,只狠狠一用力,将我手中的匕首扔到了大理石地板上。 随即从床上坐起来,眸光沉沉的看着我,认真道,“明真,这条命我今日算是还给你了,以后我不再欠你什么。” “所以呢?” “所以本王以后不会再纵着你。” “赵延卿你在说笑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