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复? 我最该报复的难道不是他? 若没他纵容,薛南音怎敢谋害皇室血脉? 在赵延卿虚伪的深情注视下,我逐渐从恐惧中清醒。 “赵延卿,我该报复的从不是薛南音。” “而是你。” 冷冷说了一句,我脱下身上的墨紫色锦袍,赤着脚下床,一件一件捡起地上洒落的衣物。 赵延卿许是被我说得理亏了,他坐在床前,攥着那件锦袍一言不发,面无表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