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耐心,只好不情不愿跟着他出了房门。 而我,则被李嬷嬷搀扶着去了赵延卿的房间。 纵然我有千般不愿,终究也只是个任人左右的跛子。 夜里,赵延卿再回来时,脸上又多出了一块儿淤青。 不过想是将薛南音哄好了,瞧着心情不错。 一进门,他便取出一罐药膏坐到镜前,动作极轻快的往脸上擦。 我坐在床前,打量着连一张软塌都没有的内室,沉吟片刻,还是开口喊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