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去你房里睡?”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,诧异的看了赵延卿一眼,忍不住失笑,“赵延卿,你若是为了和薛南音置气,大可去青楼,不必恶心我,也恶心你自己……” 闻言,赵延卿没说话。 只垂下眼帘,继续整理着手中的账册。 半晌,才慢慢抬起头,先前阴郁的容色已恢复了平素温柔,平静看着我,“阿真,你不必刻意说这样的话来刺激我,我既要与你演戏,自然要演到底,便是南音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