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那清冷容貌极不相符的灼烫颜色,那是赤裸裸的…欲色。 我被他看得面红耳赤,更是怒火中烧。 “你…你无耻!” 我怒斥一声,气得抓起床头的茶碗便朝赵延卿扔去。 赵延卿眼疾手快,当下就接住了。 随即,又捏着茶碗向我走来,一手将茶碗搁到春凳上,一手扶住我因用力过度前倾的腰肢。 动作轻浮,语气却是柔和,道,“阿真,你不肯与我亲近无碍,但表面功夫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