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延卿逼近的身体,冷声道,“我会看,不劳殿下费心。” “你方才分明说你不会。”赵延卿挑眉,似笑非笑看着我,问道,“你是不是认为,我让你看账本是为了折磨你?” “难道不是?”他既戳破了,我也懒得再废话。 “殿下记恨我惹哭您的便宜儿子,又使唤不动我,心生恨意,便对我使软刀子。” “这不是您一贯的作风么?” 我扶着桌子,跌跌撞撞起身,一边往床前走去,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