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眼帘,眸色沉沉的往嘴里送米粥。 无疑,又是一顿压抑到难以下咽的午膳。 用过午膳之后,赵延卿便出去了,而我,依例继续治腿。 连着扎了两天银针,我那条原本就跛的残腿,似乎更跛了些。 好在我终日不出门,也没什么影响。 赵延卿再来,已是傍晚时分。 他向来善于控制情绪,哪怕白日里与我闹成那般,这会儿再进门,已然是另一副温柔和善的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