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 我扒开他的手,笑得讥诮,“容王殿下,难不成和离后,我还要为你守身如玉?” “明真,我……”赵延卿似乎想说什么,顿了顿,最终合上了唇。 深深的凝着我片刻,那张清隽面庞又恢复了平素温润。 仿若先前什么也不曾发生,赵延卿重新走到灶台前,卷起袖子将木桶从锅里捞了出来,又简单的把屋里收拾了一下,最后将带来的布匹拿进里屋归置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