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生日宴之后,乐樱便没有出过门。 白天,她偶尔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花、逗蝴蝶,偶尔沐浴在阳光下看书,写写日记。 到了晚上,她乖巧的承受着沈擎苍几乎不知餍足的索取。 从二十岁生日的那个夜晚开始,她身上的各处属于他的痕迹便从来没有消散过。 有时候乐樱白日里看书,便觉得自己就是书里的形容的贵族豢养的鸟儿,精致美丽,不堪一击。 沈擎苍的话一向不多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