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前,跪在她父亲面前,求她父亲放他一条生路。 那么弱小的身板,张开双手支撑在他的面前,用她淡薄的背脊,为他保下了一条命。 自那以后,他就再也没有办法对她真正狠心。 也正因如此,他才强迫自己忍住仇恨,没有对监狱里的乐父下手。 夜已深,他抚上左手处的扳指,垂眸低喃。 “爸,妈,你们……会不会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