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力道忽然消失,颈间一凉,那人的手掌已经撤去。 他似乎是坐在床边看了她许久,最后站起身,离开了房间。 沈擎苍走后,躺在床上的乐樱缓缓睁开眼睛。 寄人篱下这些年,她的睡眠一向很浅,早在他刚刚走进来时,她就已经醒了。 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脖颈,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度。 他刚刚……是想要掐死她吗? 乐樱嘲讽似的笑了笑,坐起身来,看着窗外满地的月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