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远已经承认了他是这件事请的主谋,但所有人都知道,私盐的背后肯定不止他一人,只是一问到这里他就缄默不语,用沉默来负隅顽抗。 “即为大人,你们不必多问了,这件事情都是我一人做的,该怎么判你们随你。”柳远说着就闭上了眼睛,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样。 司宁皱眉看着堂中跪着的柳远,其他罪名柳远都已经交代清楚了,依大徵律法他已经是非死不可了,那他又为何咬死不说清楚。 除非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