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!” “不!你会。” 陈远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渗人,手中的银针已经扎进对方的穴位。 顿时像千万只蚂蚁从心脏之处开始嘶咬,疼痛逐渐扩散。 男人疼得卷缩,紧接着突然伸手挠着手臂以及腿部。 很快脚上和手上出现了一道道血色的痕迹,皮已经去被全部挠掉。 但男人依然不断的挠着,那奇痒和巨利的疼痛已经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。 “我说,你放了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