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斗嘴上，陈远从来没输过。

程星翰撕了下牙：“你还是那么会说话，真是疯狗不怕死。”

“你的宝贝和员工都也都捏在我的手里，包括你自己，还不一定活着走出去。”

“所以我劝你说点好听的，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，别留下遗憾。”

“别让几声狗叫，成为你最后的遗言。”

陈远嗤笑一声：“以为拿根皮带就能置我于死地了？”

“你这小强还真不那么好打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