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张谷子眼前一个站着的鞑子也没有了。 人马的残尸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,一个鞑子的半块头盖骨还飞到了他跟前的矮墙上。 张谷子起初不知道这是什么,还拿起来看,上面滴滴答答流着的红白之物瞬间让他想起了什么。 “呕!” 张谷子吐了,这个守卫居庸关多年的老兵吐了,吐得昏天暗地,直到打完最后一枪回到棱堡中的预定位置,他胃里还在翻腾。 “台吉,台吉,明军撤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