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福个屁,明明睡在同一张床上,可不让碰她,说是必须要等陈岁从过了一年。真是个榆木疙瘩,所以昨天晚上要不是怕挨骂,我都跑你这儿了” “真是的!你这人到底是什么变的,一天到晚就想着哪事”菊兰差点笑出了声,可她还是忍了下来。 王有财端起酒杯小吱了一口说:“你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,还能干什么?如果不干这事,那还有什么意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