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了一辆车,夏建和肖晓赶到北山的家里时,还不到十一点钟。不过这个时候,家里的老人们看样子早都睡了。这就是他们和年轻人最大的区别,晚上睡得早,早上也起得早。 晚风习习,吹在人身上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舒服感。夏建和肖晓两人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,小声的说着话。 “刚才那两人有点古怪,怎么冲上来就打,而且只打你一个人,难道是你的仇家?“肖晓压低声音问道。 夏建长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