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春的夜晚,多少还是有点冷。当一阵大风吹过空旷的站台上时,候车的人们无形中便缩起了身子。 夏建回头一看,赵春玲也不例外的把肩头缩了缩,看得出她也很冷。离火车到站还有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,夏建真不明白火车站的工作人员是怎么想的,难道非要旅客们在站台上清醒一下才行。 风越吹越大,有好些人已开始站不住了。夏建想了想,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,一个转身披在了赵春玲的肩头,毕竟自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