桶,一盘盘嫩红的浆果被端上松木墩打磨的餐桌。 侏儒们在这里就着酸涩雪浆果酿成的酸酒,撕扯着那半熟的烤肉。 除去最开始的混乱死了两个不长眼的灰侏儒,对营地来说差不多是没有损失。 暴乱在营地很常见,一两个月就会发生一次。每次发生过后侏儒们都大摆宴席。新鲜肉食总比那冻肉要好。 侏儒们将那浆果咯吱咯吱得咀嚼着。 隔壁奴栏地面上是那转春薄雪渐融的泥泞,参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