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……” 说到这里,老里长脸上的神色愈发愁苦,黑里透红的皮肤皱起来,如同风干的橘子皮。 “上面有任务,要每户都种至少两亩的新稻种,可我们的庄稼都已经长出来了,谁舍得把长得那么好的庄稼给刨掉啊?但官老爷逼得急,后来没有办法,我们就刨了这些收成不好的坡地、旱地……” 张良微微点了点头,顺势问道。 “箧家父子是怎么回事,他们没刨吗……” 里长见张良问起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