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脸泼在他的脑袋上。 泥浆水冲入眼睛,涩得慌,部分冲入了耳朵里,听声音都想隔着一层纱。 “跑!愣着干嘛?!不行你就说不行,退出很容易!” 那名站在障碍场边的血狼旅教官就像一头咆孝的疯狗。 李正扫了一眼周围。 附近的几个障碍场上人越来越多,进入训练基地的人越来越多。 别看多,能留下到底有多少? 李正心里没底。 25KG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