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地方,那是时刻用来准备打仗的部队,训练自然艰苦许多。 李正都准备那么多年了,真当了兵,还是不免有些吃不消。 在这荒凉的大山里,又正值农历月的仲夏,鸡蛋放在水泥地板上半小时都能烤个半熟,而新兵蛋子们每天都要在这种毒日头下站在大操场上接受各种训练。 队列训练看似简单,仿佛消耗体能并不大,可真让人在大日头底下一动不动站几个小时,汗水就像溪水一样,润湿透了迷彩服,然后又被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