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,很浅,但很容易就能看到,从进屋起,他的脸就如同钢铁所铸,从头到尾没有任何表情流露。 看着眼前这个最小的弟弟,他没有说什么,而是转身朝门口走去,却在跨出门槛的一刻,淡淡的道:“来吃枣糕。” 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,就像是在发号命令一样,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。 “是!” 聂臻明高声喊着,目送着那个背影离开,直至完全消失他才敢松口气。 “小少爷。”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