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丢光了!”薛媷玉坐在柔软的沙发上,难得将绷紧的神经松了松。 “呵,不用我丢。”聂臻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转身不再去看了,故意从沙发后面探出头来,打趣地问道:“我说,这里就你我二人,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呀?” “做……什么?” 闻言,薛媷玉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,虽说与他定了娃娃亲,但还是很羞涩……况且就算是娃娃亲,也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……至少现在不行! “你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