粘稠,沉重。 李德赶快脱出手,回复道:“哪里哪里,这是咱们作为街坊应该的,您说说孩子什么样吧。” 说着,李德慢慢靠近墙边,不留痕迹地用手蹭着墙壁,想将黑色油污抹下去。 但油污仿佛长在自己手上一样,怎样都弄不下去。 “我的孩子啊,我不知道,他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带走了,我再也没见过他了,我就知道他的乳名叫壮壮,后腰处有个黑色胎记。” 老人突然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