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?” 万昶轻声冷笑道。 押解赵四的两个番子浑身一个激灵,酒意立时散尽,急忙带了人回来,单膝跪地向甄玠抱拳:“请策老责罚。” 甄玠摇头一笑:“酒,是我让你们喝的,何来责罚之说?你们两个,就依我方才的话,试试那铁片子。” 一会儿要是不听话,可得想想尔等公务在身,却有饮酒之失。 我不罚你们,并不代表你们不会受罚。 两个番子不约而同地瞟了昂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