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 瑞珠一挑眉毛,目光凶狠,一时连回话也不愿等了,厉声斥道:“可卿也是你叫的么?谁让你叫的?” “是,是,姑娘说的是。” 甄玠自知理亏。 这一妻一妾都是极上等的人物,而今,确是自觉有些对不住她们,便当是自我惩罚,咬牙跟着马儿跑,直跑得意识都开始涣散,脑门也浮了一层白毛虚汗。 瑞珠把这态度看在眼里,只当他诚心悔过,心也软了软,放低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