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盯着房梁上黑暗中的某个地方,端起铜盆,往前挪了两步,随即猛地用力把盆抛了过去。 纸灰立时撒在半空,飘得满屋都是。 “咳咳……” 甄玠捂住口鼻咳嗽半晌,却无心责怪他莽撞。 那个铜盆就像被黑暗吞噬了一般,别说本应有的,砸在地面的‘咣当’声,就连一丝磕碰的声音都未曾入耳。 等到烟尘散去,房梁上一如之前那般,只有一片黑暗。 正此时,供桌最上面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