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薛恒安砍伐手法逐渐得心应手,利斧也仿佛带上了节奏,使得这清越的声音越发富有韵律了。 “我现在是炼气一层,体内的灵力有限,如果按照现在的速度,恐怕不出一个时辰灵力就要耗尽了。” 薛恒安砍伐了半个时辰,体力也有些支撑不住,停下来靠在树下,一边休息,一边沉思起来。 他的目光放在云针松树的缺口上,只见树干上一道巴掌大的豁口很是显眼,缺口从原本的半指深变到了现在的一指深,隐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