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当年我也是这么想的,所以我才把守义和思贤叔侄二人送出蓬莱村,让他们去找抗日队伍,守义命大,还当上了少校,可我的贤儿,命薄福浅,至今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,我这个当爹的,真是没用。”秦守仁说着说着,眼睛红了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。 凌云鹏走过去,拍了拍秦守仁的肩膀,宽慰他:“或许思贤还活着呢!” “我也是这么开导自己的,或许这孩子还在世上的某个角落里偷生呢,只是我没了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