颠簸的旅程仍旧在继续,当我第三次从药效中清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到达了中国的东北部,听着站台上熟悉的叫卖声,几乎都是乡音,我艰难的从卧铺上坐了起来,探头看向窗外的站台, “小家伙,醒了啊,话说哈尔滨的红肠还是蛮不错的,要不要尝尝,”屠夫胡子拉茬的啃着一根香喷喷的火腿肠,另外一只手握着瓶地地道道的东北土酒“北大仓”, 我白了他一眼,瞟向坐在对面正捧着个大列巴(俄语音译,有点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