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五点多钟,街上的雾气更大了,灰蒙蒙的一片,根本看不清楚对面的洗浴中心什么情况,“咱走吧,勇哥!估计等不到了”摸了摸湿漉漉的脑袋,我叹了口气跟谢泽勇说道。 别看我刚才跟谢泽勇说的头头是道,貌似挺胸有成竹的样子,实际上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,县城里确实只有一家医院,可是诊所、药铺,以及一些民间的郎中却有不少,张浩这种混社会的人,其实去医院的可能性小之又小。 “没事儿,从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