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小子真的说,让我们先走,不用等他?”陈敬瑄皱了皱眉头道。 “恩…”陈庆之点了点头,委屈巴巴的,道:“不光是我,他们几个也都听见了。” “颍仙王,叶叔是这样说的,我们都可以作证。”站在一旁的同伴,苦笑不已的,道:“原本,我们想留下,可叶叔让我们几个不要拖累他。” “那就走吧…”听完青年的话,陈敬瑄恍悟的点点头,也不再迟疑,虚手轻抬,磅礴的真元席卷出来,涌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