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身上,可即使是刚才那样的重伤都没能令她清醒过来。 ······ 我究竟是陆清凝,还是沐语柠。 深陷在心魔之中的女子不由得问道自己。 本来父母双亡一直靠着与野狗抢食,及陌生人的好意麻木地活着,不是为什么活着,只是活着罢了。 直到一天,一个慈眉善目(女子的主观意愿)的老人温和地摸着自己已经满是虱子的头发,那时候的她躺在污水边只剩最后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