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后,曾宽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。 两个前臂都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,稍微一动便有隐隐的痛感传来。 他扭过头看了一眼窗户,外面阳光正好,应该已经是第二天了。 这是一个三人间,曾宽躺在靠门口的床上,最里面的床位空着,中间床上有一个人正蒙头大睡,呼噜打得震耳欲聋。 曾宽觉得口渴,想着如何起来喝口水,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,顾意端着盒饭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