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沙发前坐着,视线盯着浴室方向,其实是有点不放心御司廷的伤口。 等水声停下来,她就问道:“御先生洗好了吗?” “嗯,你要进来帮我穿衣服吗?” “……并没有,我去挑香水。” 姜卿卿觉得御司廷总是莫名其妙的调戏她。 调戏,有时候是羞辱,有时候是暧昧。 现在很显然,是非常非常的暧昧。 姜卿卿在御司廷的衣帽间玻璃柜里,挑了一瓶闻起来很